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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素玄没有多说什么，收拢卷宗，准备交还给魏渊，却发现魏渊睁着一只眼，闭着一只眼。
张素玄先是一愣，随即明白过来，堂而皇之的将卷宗揣在怀里带走。
直到张素玄的身影消失在司隶卫府，魏渊才收回目光，表情恢复冷漠，下令道，“今夜，张素玄不曾来过。”
“是！”
张素玄离开司隶卫府，来到外城一处胭脂铺，轻声叩响房门，三长两短。
里面立刻有动静传来，“客官，我们已经打烊了。”
“昨日忘了娘子的生辰，这不来补救一下。”张素玄回应。
里面沉默些许，娇柔的声音响起，“客官需要什么？”
“一盘猪头肉？”
“二两老杜康！”
暗号对上，成功接头。
“这是什么神奇的接头暗号。”张素玄心中吐槽。
为了最大程度的保护暗卫，每个暗卫的接头暗号都不一样。
比如学府内，说；“东方学府”，回；“托起大秦明天的太阳！”
比如田里老农，说；“白日依山尽”，回；“锄禾日当午！”
“嘎吱！”
门打开一条缝隙，张素玄将一张纸条塞进去，里面人接过，张素玄立刻离开。
暗卫规矩，彼此不见面，以书信往来，看后焚毁。
“这要是记性不好，怕是很快就会被人怀疑，然后嘎了！”等待中，张素玄自娱自乐。
片刻后，张素玄刚刚回来站定，一张纸条传递出来，张素玄接过，房门便立刻关闭。
打开纸条一看，上面用娟秀的小字书写着，“南城，寒山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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