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舒婷从远处返回来，看向那个撞到栏杆鼻血直喷的黄毛青年，冷笑道："他是故意的。"
那人的几个同伴立刻围了上来，有两个蹲下去查看情况，发现见了红，恶狠狠地瞪向李锐："你他妈找死！"
冰场上的其他人见状，纷纷避开。
林舒婷转了个圈滑到池光洁身边，拦了一下气得胸脯起伏的闺蜜，杨建见状也挡在她们身前，防止女朋友被牵连到，他虽然有点怵，但是更死要面子。
李锐看了眼这几个人，不像能善了的样子，叹口气没说话，弯下腰打算卸冰鞋。
"怎么回事？"两个人高马大的冰场工作人员闻讯赶来。
"没事，不小心摔了一跤。"黄毛青年缓了过来，坐在地上擦擦鼻血，阴狠地盯着李锐站起来，放出狠话："走着瞧。"
他的几个同伴还指指李锐，意思你踏马别乱说话，这事儿没完，李锐一直盯着他们离开冰场时。
杨建在观察林舒婷和池光洁的反应，如果林舒婷觉得有必要，他会叫几个朋友过来，甚至找两个按小时收费的保镖过来也不是问题，让他没想到的是，池光洁握住李锐的手有些不安地小声劝道：“别打架，我们玩我们的。"
李锐拍拍她的手背说："没事，不用担心。"
虽然池光洁很喜欢和李锐一起经历新鲜的事物，也很喜欢在他面前展示自己，但是到底被扫了兴致，两个人拉手又划了几圈之后，打算走人。
四人一起离开冰场，李锐和池光洁牵手走在前面，似乎刚才的冲突没有影响到李锐的心情。
林舒婷和杨建牵手跟在后面，杨建故意落后几步，对林舒婷小声说："咳，今天恐怕会有麻烦。"
林舒婷白了他一眼："你就不能帮帮忙？"
"帮什么忙？"杨建耸耸肩，牛逼轰轰地说："我看李锐有能耐的，让他表现表现呗，需要的时候，哥再出手。"
走出冰场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，什刹海周围的灯光次第亮起，暖色的灯配上胡同里灰墙旧瓦，还是挺有味道的，如果没有那些停得乱七八糟的车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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